被杨飞放在了一张床单雪白的床上，柳月依旧不知道杨飞要怎么治疗自己。
杨飞把门关回去还上锁，跟着走回来在床边坐下，看着比之楚依然都不逊色多少的女人：“刚才你说我是第一个抱你的男人，你介意我再当一次第一个吗？”
柳月美眸忽闪一下：“什么第一次？”
“等等再说。”
隐去脸上的轻佻笑容，杨飞右手落在柳月的右腿膝盖上：“双腿什么感觉？”
柳月也没追问杨飞：“没感觉！”
从几年前的那场意外后柳月就染上了怪病，全身皮肤变得更加雪白和滑嫩，头发，眉毛，甚至最隐私的毛发都变成了雪白色。双腿后来几个月更是没有了直觉，哪怕使劲的拍打都没用。
这几年来找过很多医生，但除却诊断出她受到了一种物质污染，根本没有好的治疗办法，只能是减少她的恶化和痛苦。
只说意外没说什么意外，杨飞眯眯眼睛问道：“听说是做一项研究时导致的，是什么研究？”
“无可奉告！”
耸耸肩膀杨飞也不追问，手移到了白月腰身的位置：“那腰身有知觉吗？”
第一次被男人这般接触柳月很不习惯，不过她没有表现出来：“我只是双腿毫无知觉，不是半身不遂，不然的话……失禁的话，我早就死了。”
杨飞收回手来问道：“双腿不能动，和半身不遂有区别吗？”
闻言柳月神色一滞，想说有区别。但想想懒得和杨飞辩驳：“你要怎么给我治疗？”
杨飞扭动下脖子：“先由内而外检查一下吧。就好像刚才说的，介意我再当一次第一个吗？”
能成为沈翰背后重要的女人之一，柳月自然不是没有脑袋的花瓶，杨飞只是那么一说她就明白怎么回事。杨飞这是要她赤城的躺在他面前，让他检查。
回想昨夜杨飞离开夜留香时的那句话，柳月起初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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