潭这么一个神奇的地方，我猜应该也是有冰晶草的，所以就想去碰碰运气，没想到真的找到了，可惜只找到一株。”
“你就知足吧，我在那寒潭附近呆了这么多年，也只发现这么一株冰晶草。”张雪若撇了撇嘴。
“不过话说回来，四姨娘，你生前到底是什么境界？我到现在还不知道呢。”王一凡颇为好奇地问道。
张雪若直言不讳，“距离半步先天就只差最后一步，就跟你刚掉入黑龙潭的时候差不多。”
王一凡心里一震，惊声道，“这么厉害！”
张雪若笑骂道，“臭小子，就只需你是天才少年，姑奶奶当年就不能是天才少女吗？再说了，我那时候也已经快二十三岁了，你如今也才不过二十岁，说起来你比我强了不知道多少。”
王一凡讪讪一笑，“在我认识的所有女子当中，你的天赋算得上是最高的。”
“就你会说话。”张雪若对这话很是受用，笑道。
王一凡这时候似乎又想起了什么来，询问道，“四姨娘，我爷爷当年除了我奶奶之外，还跟其他的女子有过纠缠吗？”
张雪若挑了挑柳眉，“这么着？对你爷爷当年的八卦这么感兴趣啊？”
“倒也不是，只是想了解一下。”王一凡摇摇头，认真地说道。
他可不会忘记白衣教那位为了他爷爷郁郁而终的前任教主。
“说起来，还真有这么一个人。”张雪若想了一下，又说道，“当年你爷爷跟你奶奶是有名的金童玉女，你爷爷是医道界第一世家王家的传人，你奶奶则是武道世家的大小姐，怎么看怎么般配，可是后来你爷爷无意间去了一趟白衣教，认识了当时的白衣教主凌夏，结果两人就有了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感情纠葛。”
王一凡暗暗点头，看来果真如此。
“那后来又如何了？”王一凡继续问道。
“后来我就不知道了，那之后没多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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