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
沈念初呵了两声，边笑边哭。
这就是她的好母亲，可以为了一个女儿，去牺牲另一个女儿的幸福，她沈念初难道就不是她十月怀胎生下来的孩子吗？
沈念初吸了吸鼻子，平复好了情绪，才慢慢地开了口，“我回来拿户口本，龙洐澈说了，只要我嫁给他，他就会帮沈氏。”
杨青梅怔了怔。
“户口本，给我吧。”沈念初强忍着泪水，所有的酸涩，都堵在了喉咙管里。
杨青梅起身，去了卧室拿户口本。
沈念初再也忍不住地哭出了声，哭到一半，看见了从厕所出来的沈若曦。
她迅速的止住了泪水，避开了她的视线，胡乱的摸了摸眼角的泪水。
她不可以让沈若曦看见她懦弱的样子。
……
杨青梅进房间拿完户口本，像是意识到了什么，看了看桌子和床头柜，全部都是三人照，她和丈夫，还有沈若曦的合照，除了客厅摆放的全家福照片有沈念初之外，其他的，全是沈若曦和他们的合照。
不仅如此，他们卧室墙上的海报，也只贴了沈若曦。
回想这数十几年来，她对她们两姐妹的态度，拿着户口本的手，都忍不住地开始发起了颤抖。
曾经没有意识到的问题，这一刻，好像如同海水涨潮一般，侵入了她的脑海，也在她的心尖上，落下了不可磨灭的印记。
沈念初从未问过她：“妈妈，你为什么这么偏心。”
她说的最多的一句话就是：“谢谢，对不起，我错了。”
她给她买衣服的时候，她不会觉得她是应该的，不像沈若曦那样，拿到衣服兴高采烈……她给沈若曦买过上万块钱的衣服，沈若曦觉得理所应当，而她给沈念初买几百块钱的衣服，沈念初却觉得受宠若惊。
她饿了，半夜爬起来吃面包被抓到会说对不起。
她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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