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说道：“因为我，因为通天丹！”
“不错，因为通天丹，更是因为你，因为通天丹能够救你，所以我便去了天武宗，去那秘阁，去与那仙尊意志为敌，甚至最后与一位真正的仙尊为敌。”
“我说这些不是为了让你感动或者怎样，我只是想让你明白，为了你我能够与仙尊为敌，所以，告诉我原因吧，两个人扛总比一个人扛要好的多！”
凌天看着姬芮，神情也是渐渐变得凝重了起来，他一直没有问这件事情，一直希望姬芮能够主动告诉他，但是他何尝又有一些畏惧。
能够让一个仙皇修士难以开口的难言之隐，哪里会那么简单。
姬芮咬着嘴唇，看着面前凌天的脸庞，抬起了右手的手掌。
她知道这个时候，已经没有隐瞒的必要了。
将黑色的手套咬住，姬芮缓缓用力，将手掌上的手套了褪了下来。
黑色的手套落下，露出其中的不是红润的手掌，而是惨白色的手骨。
很光洁，没有一丝血肉，显得很美，像是一件艺术品。
凌天能够清楚的感觉到，身下的姬芮身体在微微颤抖着，她看着凌天，将左手抬了起来。
黑色的手套取下，与右手没有任何的不同，白色的手骨微动，带着棱角冰硬的感觉。
凌天按住了姬芮伸向手臂的手骨，示意她已经够了。
但是，姬芮抬起了凌天的手掌，坚定的掀开了自己臂膀上黑色衣袍。
白色的臂骨露出，依旧是惨白色的，一直延伸到了姬芮的肩膀根部。
姬芮裸露着两只白骨手臂，显得有些急促，十指有些手足无措的交织在一起，放在胸前，静静看着凌天。
“这是使用天魔琴的后果，也是我仙皇力量的来源，我并不是什么仙皇境的修士，只是借用了天魔琴的力量！”
“用我的血肉喂养天魔琴，它便会反哺给我强大的力量，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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