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教授同姚长路都是听得惊奇又感慨，“怪不得老爷子最疼爱的就是娇娇，这份聪明，简直是常人不及。”
“是啊，咱们为难的事，娇娇几句话就解决了，心思灵透之极。”
姚长路也是终于明白父亲和大哥言语间对娇娇看重的原因了，幸亏她是女儿身，若是男儿，天下风云，她也必定是搅动者之一。
“包爷爷和二先生就不要夸奖我了，容易骄傲自满。不过是小事，想到就多说几句。您二位不要嫌弃我指手画脚乱指挥就好了。”
三人说说笑笑，很快就坐着代步车到了学院最北侧的试验区。
试验区只有两栋二层楼，原本空空荡荡的一层隔间里，如今被占的满满当当。就是二楼的窗户里也有些人影在晃动，基本所有领了课题的小组，都在这里了。
许是为了保密，每个隔间的门都闭着的严严实实。但即便再想保密，教授们来巡查，总要敞开了门扉的。
肥皂这个课题，学院给的参考材料是猪油，碱面和草木灰。经过这么几日的失败，几个小组几乎都开始尝试把猪油烧开，再加碱面儿等混合了，但效果还是不理想。不过再有一段时日的琢磨，肯定会有大进展，所以娇娇也没多嘴。
倒是制作牙刷的几个小组，实在是脑洞不开，有的在木棍上绑了麻线，有的还把荆棘刺上缠了羊毛之类，结果试验时候，刮得牙龈都出血了。这会儿一说话，就疼得测压咧嘴，惹得娇娇哭笑不得，简直没眼看。
实在忍耐不下，她就提点了一句，“既然羊毛不成，那猪鬃呢，换个角度想想，就多几个思路。”
结果，那个小组的学生们都是瞪着眼睛，很是不知所措，显见不知道猪鬃要怎么长到木棍上。
娇娇也就不在说了，随便他们去折腾吧。大越的所有工匠都讲究传承，几乎就是师傅会什么，徒弟就会什么，一丝一毫都很少改变。所以，这也就造就了很多人脑洞不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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