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易的话，让众人都心里发毛。
唯独二牛嫂子一脸迷糊，悄悄地问：“老书记，杨憨子是谁？”
老书记也吞了口吐沫，声音中带着颤抖，道：“是你公公。”
二牛嫂子脸色刷的一下子铁青下来。
“我公公……他不是死了好多年了么？”
“当年还是我师父过来超度的，我就跟在他身边。”方易如实道，“当时，我师父曾经说过一句话，你们谁还记得？”
“那不是玩笑话么？”
“我也以为是玩笑话，可刚才我进屋之后，才想起这句话的意思。”
老书记以及三爷五爷都陷入沉默。
刘生荣、二牛媳妇和张朝一等人都不解的望着几人，发现几人的脸色都不好看，且比刚才更加难看了，惨白无比，快跟死人一样了。
“玖元道人说了什么？”张朝一试探性地一问。
老书记长舒一口气，回忆道：“这件事，估计也就我们几个老人和小道士知道。”
方易、三爷五爷都暗自点头。
这件事知道的人真不多，完全是因为当初玖元告诉的人也仅有这几个人。
“当年，杨憨子下葬后，所有人都走了，就剩下我、玖元、小道士、三爷和五爷，以及贝老汉。”
贝老汉死了。所以，只剩下了他们几人。
“玖元说过，杨憨子对人间还有留恋。他死后，肯定还会回来……”
方易望着杨二牛家，此时此刻，村民都已经走得差不多了，只有老太太骂骂咧咧的声音和在门口忙碌洗锅的杨二牛。
几人听了老书记的话，心情也瞬息间变得极度沉重，感觉双腿都在打颤。
“老书记，你不是不信这个得吗？”刘生荣擦了擦冷汗。
老书记瞅了他一眼：“封建迷信。鬼力乱神。我本来也不信。可我不信，不代表他不存在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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