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跑出了两个街口，转头见两个大妈的确是没追上来，梁天这才停下了脚步。
打开虚无之眼一看，善功的数量依旧还是12257，梁天不由得疑惑起来了。
‘为什么会没涨呢？’梁天在脑海里思索着。
难道说这一万块钱，对那两个环卫大妈没有丝毫的帮助？梁天摇着头，推翻了这个想法。
‘唔，难道是要他们感激我才行？’梁天又换了个思路，但好像也不对。
给第二个大妈那瓶饮料时，她那真诚的感激不可能是装出来的，可那时候善功也没涨。
想了半天，梁天也没想出个所以然来。
但这事，梁天觉得自己必须把它搞明白。
这可是关系到善功，不弄清楚它，自己再怎么做好事也是在撞运气。
梁天摸出手机，拨通了慕容若的电话，直接开口问道：“我有个问题，想专门找人研究一下，你能给我推荐个什么人之类的吗？”
“问题？什么问题？”隔着电话，都能感觉到慕容若那满头的雾水。
“唔，就是该怎么来做好事的问题。”梁天想了一下又说道：“就是一件好事，我做了，我就感觉自己有收获。”
“但有时候，明明也是好事，我做了，却没感觉到自己有收获，我想弄清楚这里面的原因。”
“停停停，你这什么好事收获的，都快给我绕晕了。”慕容若在电话那边喊着打断了梁天的话，想了一会又说道：“要不然你找个咨询公司问问？”
“咨询公司？”梁天还是第一次听见这名词，有些好奇的问道：“他们是干嘛的？帮人出主意的？”
“你说的那叫点子公司。”慕容若吐槽了一句，解释道：“咨询公司就是帮客户解决问题，提供规划的公司。”
“那不是还是出主意嘛。”梁天听完，又吐槽了回去。
“哎呀，人家是根据大数据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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