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夜陵一眼，直接对荆歌问：“小歌儿，你没事吧？”
白夜陵：“……”小歌儿？喊得这么亲切，看来上次的教训还没让他长记性啊。
“我没事，这些人都是白大叔打倒的，我只是一个看戏的。”荆歌摊开手，原地转了一圈，让他们看清楚自己真的半点事都没有。
有白大叔在身边，她安全得很。
白长乐听完荆歌的话，还想继续问下去，眼角余光看到了大哥不悦的眼色，立即紧张的咽下口水，走回到夜十一身后，不敢再说话。
大哥的眼神太凶了，害怕。
“起来吧。”白夜陵对夜十一说。
“谢尊主。”夜十一站起来，和白长乐并肩站在一起，往地上的尸体身上扫了一眼，问道：“尊主，这些是黑莲教会的人吗？”
“不是。”荆歌走过去，弯腰揭开其中一人脸上的黑纱布，道：“这些是拍卖会的人，这个人看清楚没有？就是方才在白买会，最早和白大叔抢拍无字书的男人。”
这个男人的出现，也就证实了，她刚才的猜测都是正确的。
“居然是他。”白长乐在旁边蹲下，扫了脸色发青的尸体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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