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明天还有事，睡了！”
“我给你唱唱歌吧，接我电话。”
电话来了。
林启山接听，她哄着：“你现在躺到床上，我给你唱催眠曲，你睡着了我再挂掉好吗，宝贝？”
“用那种嗲嗲的语调说。”
“嗯！”她把听筒贴近了嘴边，制造了一种很嗲很暧昧的：“哥哥，人家今晚上想你了！”
“噗！”
“你滚了！”
林启山忍不住吐槽，这哪里是给我唱催眠曲，这分明是不让我今晚好好睡了啊！这种语调加上氛围，谁能睡得着啊！
她也在那头也笑了：“我平时也没有说话这么夸张吧？我就是软妹子了点，但又没那么做作——不过你想听的话，我只说给你听。”
“我不听！你好好跟我说话，正常的！”
“我想你了。”她正常了。
“嗯。”林启山点头，确实也有好几天没见了。
“我从家里回来就来找你，但你不在家，本来还想给你惊喜的你却不在，所以我穿了你的衣服，睡你的床，嗅着你的味道，我想要睡好一点……”
她话语里真的很依赖很粘人。
林启山吃这一招：“我明天中午回去了。”
“那我睡到中午。”她有点期待的，“睡醒就可以看到你了。”
“你不如给我做好了饭，回来我连你一起吃了呢。”
“那你想吃什么？”
“馒头。”林启山脱口而出。
“……好！”她答应了。
“你怎么了？”林启山听出了点情绪。
她笑了声：“没什么，就是突然不想去原来那里工作了，你不是说到你手下吗，我过来给你当小秘书。”
“可以啊。”林启山现在公司也算是开始有序运作了，比较需要人手，但是：“你真没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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