踌躇着，她还是抬头，对上了他的眼。
毕竟，如果真的离婚了，以后他们就不再是关系亲密的夫妻了，或许，她应该把握住眼前这最后的机会。
伸手抚上司禹霆的脸颊，她笑了，“当然，或许我做不到大度地去祝福你们幸福，但最起码，我是真的打从心里，愿意放手，让你寻找你的幸福。”
这句话，她曾经说过。
是在他们第一次提起离婚的时候。
她记得，当时的司禹霆是嗤之以鼻的。
今天，她把这句话，重新在众目睽睽之下说了出来，即便是他的态度依旧如之前，她……也认了。
“寻找我的幸福？”司禹霆在听到她老调重弹的这句话之后，眉心明显地就蹙了一下，虽然只是轻轻的一瞬，但慕深晴还是顺利捕捉到了。
果然，他还是不高兴了吗？
慕深晴敛眸，不敢去探询他眼底的真相，低头的瞬间，她淡淡地“嗯”了一声。
“可惜，我的幸福不劳你费心。”
突地，慕深晴只觉得心跳好像停了一拍，猛地一阵抽痛，让她有些喘不过气来。
他，果然还是那么决绝吗？
“也对。”勉强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她点头，“那我就不装圣母了，离了婚我们就当陌路人，反正这段婚姻也没有几个人知道，也省了许多麻烦。”
“你真的这么想？”司禹霆沉声问。
抓着她的手，在不经意之间突然紧了一下。
慕深晴猛地抬眸，却陡然见到他眼底的冰霜。
既然离婚两厢情愿，他凭什么还用这种指责的眼神看着她呢？
收回抚着他脸畔的手，她转而拨开他的大掌，执拗地拒绝他的触碰，“没错。”
“那么恐怕我无法让你得偿所愿了。”
突然，司禹霆丢下这么一句讳莫如深的话，登时让所有人都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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