存在于他们之间，他们就回不到从前。
“也好，沉淀下来，好好想想，你们是不是真的已经走到末路了。”老爷子依旧试图劝说些什么，可太过偏颇的话，他也说不出口，只能拉着慕深晴的手，语重心长的说道，“但凡有一丝可能，请你一定要照顾一下禹霆的心，他……确实是受了不少苦。”
他从来不跟任何提起那段岁月到底发生什么事，甚至就连身上的伤痕，也在不知道具体什么时候，他动了手术，将身上那些伤痕给祛了。
现在想来，是为了不让慕深晴发现吧。
“爷爷，如果……”
慕深晴咬着唇，忍不住还是把心里的疑问给说出来，“如果我真的决意要离开禹霆的话，您会不会觉得，我很残忍？”
“你想听真话，还是假话？”
老爷子看着慕深晴，语气中很明显是认真的，没有玩笑的意思。
“真话。”
“站在禹霆的想法上，你确实是很残忍，但若是站在你的立场上，你为了他也是苦了这么多年，默默忍受他在外面还有其他女人，甚至这次的事情，他也跟我说了，他确实伤害了你，你想离开他，也是无可厚非的事情。”
慕深晴的睫毛颤抖，没想到老爷子竟然真的知道他们这次吵架的事情。
应该……是司禹霆自己跟他说的吧。
很难想象，司禹霆竟然还会把这件事告诉别人。
“您这太极，打得真好。”慕深晴一语双关地说道。
老爷子却呵呵地笑了出来，“你少调侃我，我可是说认真的，我再怎么站在你的立场上，倘若你真的决意这么做，我敢保证，禹霆一定会再次陷入极端的心理，毕竟……他内心的防线，本身就如履薄冰。”
慕深晴明白他的意思。
敛下眸子，“我再好好想想吧。”
“嗯，确实是该好好想想，记住，不要冲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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