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诉我，天哥，在哪里？”
宁成双一双水汪汪的眼睛盯着秦夜，语气急切，“现在只有你才知道他的下落！”
“他到底是生是死，你说句话啊！”
秦夜闭上双眸，不敢和对方对视，他长长叹了口气，不知道该怎么说。
“不可能死的！天哥是九州第一战神！怎么可能会死呢！不可能死的！”秦夜的沉寂让宁成双几乎奔溃了，她误会了，她以为秦夜的沉寂就是默哀。
这三年来，她去了无数地方，就是为了找到封月，找到秦夜的时候，她以为终于可以和封月重聚……
许久之后，宁成双情绪终于缓和了不少，她抹干眼角的眼泪，声音恢复了昔日的平静，“秦夜，封月是我未婚夫！就算他死了，我总有资格知道他的墓地？”
此时，秦夜脑袋里正在权衡，师傅的情况很复杂，等同于活死人，即便有戚少保的浮辉玉和吸收了日月精气的湛卢、承影，恐怕也很难将他的意识唤醒。
如果师娘去的话，兴许，还有一丝机会将师傅唤醒，可师傅的身份太过特殊，万一让其他势力得知的话，恐怕又会有动作。
而且根据他的调查，最近有不少势力在追击师娘，如果让他们发现师娘和师傅有关系的话，可就麻烦了。
犹豫了些许，秦夜终于开口了，“宁小姐，不好意思，我现在没有办法告诉你。”
“真的没有办法？”宁成双声音略显颤抖。
“好！”
“那你不说话，如果是，你就点头，如果不是，你就摇头。”
“告诉我！天哥是生是死？”
秦夜神情些许变化，最终还是点了点头。
宁成双神色大变，开始大喜，脸上也终于浮现出了笑容，“上天保佑！上天保佑！”
“我就知道天哥不会死的！”
“阿夜，我知道你很为难，不过既然知道天哥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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