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换伤，以命换命，很快，两人已经浑身是血，却依旧拼命激战。
此时的二人凶险至极，随时都有可能死在对方手里，或者死在空间之刃中，或者被黑洞吞噬，永远消失。
当远处的人们，脱离了黑洞的吮吸，看向二人时，一个个看得心惊胆战，两人不光强大，更是无比凶狠，如果是一般人，处于他们的境地，心态早就崩了。
此时姜家的强者们，看向战场时，偶尔也看向一脸平静的凤菲，此时的他们，终于明白凤菲是多么地高瞻远瞩。
这时姜家的那两个准天命者，连个屁都不敢放了，之前，他们看不起龙尘，现在他们才发现，他们的行为，是多么地幼稚和可笑。
而姜文宇也是一脸震骇之色，同时也深深地懊悔，龙尘的强大，根本不是他所能想象的。
别说，他现在距离觉醒天命，还有一段距离，就算他真的觉醒了天命，也没有资格看轻龙尘。
之前，如果在凤菲的拉拢下，他能放低姿态，诚心跟龙尘交朋友，虽然两人不会成为真正的朋友，关系起码会不错。
但是之前，他对龙尘不冷不热地应付了一下，不用说，将来龙尘也不会搭理他们，最多，也就是应付一下。
当初姜家老祖说过，姜家未来的家主，会从他和凤菲之间二选一，姜家老祖也认真地提醒过他，身为家主，实力反而在其次，远见才是最重要的。
如今，凤菲用实力证明，她是一个多么有远见的人，可惜，他们根本不懂，还故意跟凤菲斗气，现在想想，他们实在是太幼稚了。
“抱歉”
姜文宇看向凤菲，有些无奈地道。
凤菲微微一愣，不过很快就明白了姜文宇的意思，她叹了口气道：
“也许，很多东西就像龙尘说的，我最多能改变自己的命运，却无法改变别人的命运。”
凤菲一直都非常了解龙尘，也知道龙尘的性格，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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