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呦，老孙，这就是你关门弟子给你送的寿礼吧？”一个老头站起身，指着被四个人抬着的箱子问道。
“没错没错。”孙毅阳一边往主位上走，一边点头回道。
又有人问道：“里面装的是什么啊？”
“这个我也不清楚，你们也见到了，还没拆箱呢。”孙毅阳随口回道。
说话间，孙毅阳走上台阶，站定之后，整理了一下领带，这才说道：“首先，感谢诸位能在百忙当中抽出时间，过来捧我的场。
其实，说是为了给我庆祝寿辰，可大家都知道，我孙毅阳不是那种讲究人，这场宴会另外一个主要目的，还是让大家借这个机会聚一聚。
都这把年纪了，说句不好听的，可以说是见一面少一面，指不定这次就是最后一面……”
话音刚落，孙择身旁一个戴着眼镜的老妪站起身来，脸上的表情相当难看。
“奶奶，您别激动，今天我爷爷过生日，他愿意说什么就说什么吧。”孙择连忙拦住道。
老妪名叫杜芸萍，正是孙毅阳的妻子。
她穿着一件灰色旗袍，看上去很素净，跟一身大红色西装的孙毅阳，形成无比鲜明的对比。
杜芸萍冷哼一声，愠怒道：“这老东西，我给他把讲话稿都写好了，昨晚上还让他背给我听，可到了他还是给我出洋相。
你说说，你说说，他刚刚那句是人话吗？”
“……”孙择。
这话我没法接。
虽然他同样觉得孙毅阳那句“见一面少一面，这次或许就是最后一面”很不妥，尤其是在寿宴上更加不该出现。
可对方毕竟是自己爷爷，轮不到自己一个当晚辈的横加指责。
好在在场的大都是孙毅阳的老友，自然知道这位说话是个什么风格，而孙毅阳后面也没再说出什么令人觉得不舒服的话，杜芸萍便不再追究。
足足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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