搞传销的时候。
小慧脸上的笑容没有变化，眼里却闪过一丝失落。
她上班两个月，还没开过一次单，大客户都被老销售抢走了，剩下没钱的才会留给她接待。
“这件，还有这件，去试试。”周灵儿随手拿下了几件西装扔给王阳。
“哎哎哎，干嘛呢，买不起别碰啊。”
另一侧的英姐看见周灵儿随手拿下西装时就皱起了眉头，再看她直接扔给王阳，更是干脆站起来吆喝道。
周灵儿以往买衣服，都是这些专卖店派人送到家里挑选的，所谓的奢侈品在她眼里也就那么回事，扔起来更是习惯了。
“谁跟你说我们买不起？”周灵儿秀美一蹙，竖起眼睛反问道。
“算了，灵儿，没必要跟这种人置气，当个销售员还以为自己是老板。”
这种人王阳见多了，接触的有钱人多了，就把自己当成上流社会的人了，伺候人还伺候出傲气来了。
“嘿，你们两个...”
英姐还没说完，只见又走进来一对情侣，说是情侣也不太对，暴发户似的油腻中年挽着一个浓妆艳抹的女人，怎么看怎么也不像正经一对。
“崔总，什么风把您刮来了，还有花姐，有段日子不见了，我们这的新品都给您二位备着呢。”
英姐谄媚地笑着，与刚刚的神情完全判若两人。
周灵儿一阵气结，她还没受过这种气呢。
花姐瞅了一圈，眼神定格在王阳身上，上下打量着，眼里闪过不屑。
“你们店里怎么什么货色都有啊，这种人也能进来试衣服了...”
英姐听见花姐的话，脸色变得难堪起来，冲着小慧叫道，“小慧，你怎么回事，咱们店能随便让人试衣服吗？”
“我....”小慧红着脸不敢说话。
“你什么意思啊？”周灵儿再也忍不住了，恼怒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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