铛铛铛！
双方在那高空上，短短片刻间，便是交锋了十数次，而每一次杖影与骨刺的碰撞，都会爆发出可怕的能量冲击波，甚至引得虚空都是崩裂出了道道裂纹。
每一次的碰撞，那蛇杖之上的血红玄蛇便是会爆发出一声痛苦的嘶啸，但李灵净不为所动，已经血红起来的眼瞳中，满是疯狂的杀意。
而伴随着她那一次次近乎疯狂的攻势，当最后一次杖影落下时，那血肉骨刺终于是抵达了极限，轰然爆碎开来。
李灵净身影闪退，长发飘动，她握着青蛇杖的手掌上满是鲜血，先前的硬碰，光是反震之力就令得她掌心崩裂。
“三号，你也是曾经沉沦于黑暗的人，没想到竟然也会以蚍蜉撼树的姿态，去保护一个人，你明知道你我之间的力量悬殊，再打下去，你会死。”蚀灵真魔有些怪异的瞧着李灵净，道。
“你虽然还秉持自我，但你终归也是一个无情之人，这种情感对于你而言，太过多余了。”
李灵净眼眸微垂，猩红的眼瞳中，杀机暴戾流转，她紧握青蛇杖，杖身传来的冰凉触感，令得她内心最深处泛起了一缕波澜。
眼前的蚀灵真魔不懂。
正是因为她见过那绝望的黑暗，所以才想要保留最后一缕光。
那一缕光，是路标，也是寄托。
就如同西陵李氏那荒废的后院中，枯坐在轮椅上等待着神智消散的她，见到那个突然来到眼前的少年。
那一瞬间，李灵净在他的身上看见了一缕希望的曙光，于是，她递出了玉佩，下定了殊死一搏的决心。
所以，那一缕光，是李洛。
失去了这一缕光，那么，她就再也不是李灵净了。
而是，蚀灵真魔。
李灵净握紧青蛇杖，面无表情，她身后九颗血红天珠中，突然有一颗在此时发出了破裂的声音。
一颗天珠似乎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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