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戬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
玉鼎真人继续说道：“这世上万事万物的变化，所为人们关注到的无非是一个结果，很少有人会去思考其变化的原因。比如一个平日里老实巴交的的人突然有一天将他的邻居一家老小全部杀害。知晓这一消息的第一时间，大家都会觉得这个老实人残忍，毫无人性，没有会在意这个老实人为什么会杀人。如果有一天事情的真相被揭露，人们知道了这个老实人并非是一个杀戮成性的人，是因为邻居家的儿子贪图这个老实人家里的女儿，趁这个老实人不在家的时候，在深夜闯入其家中，女子呼救惊动了家人，这个歹人害怕事情传扬出去，便索性一不做二不休狠下杀手，一家老少皆死于歹人之手，而后又放了一把火掩盖事实，熊熊大火将一切付之一炬，老实人一夕之间家破人亡，这个时候，人们又会反过来说被杀害的邻居一家是罪有应得，死有余辜，可是邻居家最小的孩子才三个月大，一个还不会说话的孩子，他又做错了什么呢？”
杨戬还在思考着玉鼎真人的话。
玉鼎真人拿过一旁的毛巾擦干自己的双脚，“时候不早了，明日再说，帮贫道把水倒了。”
杨戬回过神来，“是，师父。您不必跟徒儿这般客气，您就直接说杨戬，去把水倒了，杨戬，过来给贫道捶捶腿。杨戬，给贫道把衣服洗了。有什么事情，开口吩咐就是了。”
玉鼎真人摇了摇头，“免了吧，这副大老爷的做派贫道可学不来，你若愿意做这样照顾的差事，不如以后跟小白鹤一样，也留在老顽童身边侍奉。”
“才不要，小狐狸只想跟着师父。”杨戬扶着玉鼎真人躺好，又掖了掖被角“师父，您睡吧，徒儿就不打扰您安歇了，徒儿告退。”
玉鼎真人闭上双眼应了一声，“好。”
杨戬端着洗脚水，轻轻走出玉鼎真人的房间，回身将房门关好，蹑手蹑脚走出门外。
玉鼎真人确定杨戬已经走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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