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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1 / 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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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翔上前话别:「李苗,再见。」

李苗点点头,朝他们摆手。

林斯把车驶走。

「李苗的维奥拉弹得出神入化。」

「而你,子翔,一次又一次给我惊喜。」

子翔看着窗外,「我记得妈妈一次又一次为我寻访好琴,并且说『子翔一日你如决定演奏我替你借史特垃底』。」

林斯拍拍她肩膀。

「我们去见妈妈。」

那才是她唯一知道的母亲,双手暖且软,左手无名指天天戴着枚大小恰到好处的钻石婚戒,子翔自小到大只认得这双手,它们为她梳洗、探热、做功课、收拾书包、做点心、安排生日会、筹备旅行、选大学、挑男朋友、添小跑车…

容太太在酒店地库的美容院做头发,忽然看见子翔进来,十分意外。

子翔握住母亲的手不放。

美容师急说:「小姐,指甲油未干。」

容太太连忙说:「不怕不怕,子翔,甚么事,林斯呢,可是有争执?」

林斯在身后轻轻抱怨:「不关我事,伯母。」

子翔把妈妈的手搁在脸上,半晌不语。

只听见发型师同容太太说:「鬓脚白发不好看,今日替你遮一遮,过两日记得来染。」

「这白发最讨厌,特别触目。」容太太懊恼。

呵,母亲有白发了,岁月如流。

子翔蹲在母亲身边不愿走。

容太太问:「子翔今日是怎么了?」

「妈妈我去四川省教书可好?」

「你知道四川是哪四条河?轮到我说好与不好吗?只要你高兴罢了,」她停一停,「总比到洪都拉斯或比亚法拉安全得多。」

又问林斯:「你等她?」

林斯一往情深地答:「永远。」

容太太感慨地说:「我年轻的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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