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凶手就在你的身边。”陆笙淡声开口。
曾子娟震惊，“你？”
陆笙：……
“我是说，她就在你的身边，你自己好好想想，会是谁。”
“这还用说？”曾子娟撇嘴，“要说最像凶手的，除了万莉那个老女人还能……”
她话说到一半蓦然怔住，旋即猛然看向陆笙，“你是说，万莉是凶手？”
陆笙顿时露出一个“孺子可教也”的微笑。
“这不可能啊！”曾子娟喃喃道：“事发当时，她在楼上。”
陆笙轻嗤一声，“曾小姐难道没听说过买凶杀人？”
“可是……你这么说又有什么证据呢？”
她也不是没怀疑过万莉，可是，她确实没有证据。
“证据？当然有。”
陆笙拿出手机，看向她道：“加我微信，给你发个视频。”
曾子娟虽然不知道她想做什么，却还是乖乖地拿出了手机跟她加了微信好友。
“答应我，看完之后，不许打草惊蛇。”
陆笙在发视频前，看着她淡声开口。
“打草惊蛇？为什么啊？”
曾子娟不太明白她话中之意，却对她即将给她发的视频很感兴趣。
“总之，你先答应我，看完视频之后不要冲动。”
曾子娟不耐烦地点了点头，“行，我答应你行了吧？再磨蹭就要上课了。”
陆笙微微点头，将从小鬼生前的那段记忆视频发到她微信上。
曾子娟带着疑惑点开，在看到视频内容时，眼睛瞬间瞪圆了。
“是乐乐和妈妈！”
她轻抚着视频，好像能透过手机屏幕抚摸到他们一样。
看着她眼泪颗颗滴落，陆笙站在一旁不语。
视频不长，也就短短的几分钟，就是从林妍带着曾子乐进电梯那段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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