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口听到那个人的答案。
可是金人凤已经有些疯了。
多年前他无意之间打听到东方灵血可以增加人的寿命，缓解苍老的外表。
从那一刻他就动起了心思。
现在不仅不仅没有得到寿命，反而因为这东方灵血，自己才不到三十的年纪，竟然长着一副六十岁的脸。
偷鸡不成蚀把米。
金人凤目光都冒着火，盯着翠玉小昙，大吼道：“都是因为你，你为什么不死，你为什么还不死！”
大吼着，金人凤突然伸出那被纯质阳炎包裹的手臂，一爪抓向下方的翠玉小昙。
这一刻儿，翠玉小昙笑了。
她没有反抗，也没准备反抗。
她知道，自从她背叛水蛭一族将水蛭功法传给金人凤那天起，她就没有了退路。
就算现在让她回去，她也没有脸再回去了。
与其这样，还不如死在他的手里。
金人凤的手掌穿过翠玉小昙的心脏，“闷”的一声，翠玉小昙情不自禁的吐了一口血。
视线逐渐模糊，望着此时被怒火掩盖的金人凤，翠玉小昙最终还是没有说出了那个她隐藏的秘密。
那就是，水蛭功法确实能抵消东方灵血的反噬，但需要两只一起练。
而且其中必须要有一个是水蛭精才行。
金人凤冷冷的看着气息逐渐消散的翠玉小昙，伸出另一只被纯质阳炎包裹的手，对着气息消失的翠玉小昙，朝着脑袋狠狠拍去！
纯质阳炎本就是妖怪的克星，再加上翠玉小昙被卖到鬼林后，一直被放血，只能勉强支撑人身。
看着翠玉小昙被杀死，王宇没有去阻止。
人莫大于心死。
早在救出她后，王宇就察觉出翠玉小昙已经心存死意。
心都死了，活着对她还有可能就是个负担，毕竟那是一段痛苦的回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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