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之外就只有利益。
这种威胁之后再加上奖励的制度，最容易让这些人安稳下来。
就在苏凡说完的那一刻，那些选择加入锦衣卫的人，也都是互相警惕了起来。
一个个看向身边的人，也都是多了一丝的热切。
那眼神，恨不得让身边的人去背叛锦衣卫。
“看我干啥？老子可不会闲的没事背叛的，你他娘这是什么眼神？”
“再看老子挖了你的眼珠子，太他娘的晦气了。”
“姓刘的，你最好别让老子发现你有问题，不然老子第一个找你麻烦。”
“呵呵，同样的话也送给你，别让我盯上你！”
“……”
气氛渐渐热闹了起来，似乎所有人都没想到，他们到头来居然会是赢家。
苏凡很满意这种效果，要的也正是这种氛围。
“你玩弄人心的本事很强！”
幽若笑了笑道：“那我如果加入锦衣卫呢？你要不要？”
嗯？
苏凡楞了一下，疑惑道：“你来干嘛？你爹的武功那么强，没必要来我这里偷学吧？”
“我有自己的目的。”幽若背着手笑着。
“不会是还想杀我吧？”
苏凡挑了挑眉头，道：“我都这么帮你了，你还想着杀我，你爹是不是闲的没事？我和他又没什么深仇大恨，就非得杀了我才行？”
断浪看着他们二人，也是微微上前一步。
毕竟他也算是锦衣卫，如果幽若真的想要杀苏凡，那他绝对会出手阻拦。
对于他来说，苏凡对他有知遇之恩，甚至他在苏府感受到了家的温暖，所以他比谁都希望苏凡活着。
注意到断浪的反应，幽若也是一脸的无奈。
“断浪，怎么说小时候我也照顾过你，你就这么报答我的？”
幽若解释道：“我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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