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
至于那汹涌的小顾建东……
一直到赵玉莹把一碗饭都吃干净了，它才渐渐的老实。
赵玉莹擦了擦嘴，努力让自己忘掉刚才发生的一切，回过头去看顾建东。
他挑眉：“吃饱了？”
“恩。”
“我让小李沏壶茶。”
“不用，你先放我下来。”
“可以，不过你先回答我一个问题。”
“……问吧。”
“你和施老师，有这样亲密吗？”顾建东原本想转圜一点，可想了下，还是直截了当的问了出来。
他的性子就这样，还是别拐弯抹角的了。
赵玉莹摇摇头，很老实的说：“没有。”
“真没有？”
“……你把我当什么人了？我至于那么放荡吗？”
“和对象亲热，并非放荡。”只是情感使然罢了，是人的天性。
“那你还管那么多？”
赵玉莹没好气的瞪着他：“照你这个意思，我和他怎么亲密都是正常的，那你怎么还……”
“你是我女人。”
顾建东一把捏住她下巴，低沉的语气充满恐吓：“只有跟我亲密才是正常的！至于施伟，不要以为我以前忍着，以后就还会忍，赵玉莹我告诉你，以后你再敢跟别人谈对象，我剁碎了对方！然后把你先奸后杀！”
“……”
赵玉莹已经没有力气生气了，也没力气跟他计较。
而且看他吹眉毛瞪眼睛的，看上去凶巴巴，实则只是在吃醋，说白了就是他在意她。
这么一想，赵玉莹就怎么也气不起来了。
想了下，她抱住他脖子，凑过去，轻轻的亲了他一下：“跟你这样亲密，行吗？”
“不够。”
“……我能这样就已经是很大的进步了，你少得寸进尺，唔，反正就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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