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诺的方向瞥了一眼：“这跟咱们之前料想的，可不一样啊！”
秦素闻言，也有些郁闷：“也不知道这战家的老爷子是怎么了，是不是糊涂了，竟然会被这两个废物给迷了心窍。”
苏卿予气得要翻白眼，但也没有忘记说正经事：“对了，妈，我刚才听苏言诺在跟战董事长打听她母亲的事情。”
“什么？！”
秦素的反应大得惊动了身边不少人。
苏卿予赶紧抓住了她的手腕：“您可别失了态！”
“我知道，我知道……”秦素努力稳定了一下自己的情绪，扶着苏卿予走到了花园里的椅子上坐下：“怎么回事？她不是早就死了吗？苏言诺现在还打听她干什么？”
“谁能清楚？”苏卿予看看左右，发现没人在偷听，才低声道：“总之，咱们还是要小心些。实在不行的时候，就……”
母女俩对视了一个眼神，彼此心照不宣。
正在此时，原本就已经吵吵嚷嚷的战家大宅门口，此时又开始热闹起来。
原本正在跟宾客们谈笑风生的梁云画此时立刻站了起来，拉着身边的战凌昇就要去门口，脸上的笑容不要太明显。
门口的人们也自觉地让出了一条路来。
只见一辆黑色的加长轿车停在门口，佣人从后备箱里拿出了轮椅，随后又打开了车门，扶着一个人缓缓走下来。
那人身形瘦削，但是个子还是很高，脸色有些病态的苍白。
他穿着一身卡其色的风衣，还戴了一顶贝雷帽，看起来就像是颇有风情的外国气质大叔一般，只是长着一张国内人的脸。
梁云画三两步上前去，帮他推轮椅：“瑞阳，你可算是回来了。这时间刚刚好。”
战瑞阳对她轻轻点了点头，礼貌中带着些疏离。
若是仔细看，就可以发现，这两个人之间似乎早已没有了夫妻间情分的感觉，有的只是客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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