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样。
一手环着小墨，一手放在小墨心口上，只听他道，“秦臻，你要再这样，我会伤了小墨，我杀了他，然后跟他一起去，我说到做到。”
“你敢。”
萧凤栖沉怒出声，眼睛赤红。
秦臻更是白了脸。
她跟楚琉影在一起这么多天，多少知道些他的做事方式，无法无天，只随心意，人命如蝼蚁，生杀凭心情。
这人骨子里有些偏执的。
所以，秦臻知道他能做出来，真的不止是在吓唬她而已。
“你试试我敢不敢。”
楚琉影妖邪一笑，冲着萧凤栖挑衅道，骨子里的张狂都溢出来，那双浅紫色的琉璃丹凤眼眸色更是渐渐加深，像是紫水晶一样，这一次秦臻看到了。
她猛地就想起之前他们离开山洞的时候，她帮楚琉影摘面具的时候，他说他的眼睛会变颜色，那时候更漂亮。
她当时也就随意一听，没想到竟是真的。
真变颜色了。
当时楚琉影没说是在什么情况下会加深颜色，可秦臻看着此刻的楚琉影，心下却闪过一个荒唐的想法，是不是他越生气眼睛的颜色会越深。
楚琉影见秦臻盯着他的眼神有些出神，他抿了抿唇，“是不是我的眼睛颜色变了？秦臻，你很好奇我什么情况下眼睛颜色会变是不是？是越接近死亡的时候，我的眼睛越漂亮，我真的没骗你，所以别逼我了。”
他说。
越接近死亡，眼睛颜色越深？
秦臻抿着唇，心里气的不行，听听楚琉影那叫说的什么话？别逼他了？到底是谁逼谁？
“你们到底想怎么样？”
秦臻真的无奈了，妥协了，她看着面前的这两个男人，眉心间显出一丝疲惫。
没有人妥协，事情僵持着。
楚琉影是逼迫，但是萧凤栖是疼痛，他是最不愿意将秦臻逼到这个份上的人，明明是曾经为了彼此可以放弃生命的人，如今见面不识，只剩陌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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