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在别处，可能还要顾忌他们一点儿，可在永空寺方圆一百米，他们绝无胜算。”
“……好。”宁真真痛快答应。
她知道法空的谨慎。
慎之又慎，不会冒性命危险，所以他很笃定，那便是有十足的把握。
更何况他可以通过天眼通来看到未来。
法空道：“剩下的三个，你可以跟他们提一句，让他们小心一点儿。”
“好。”宁真真答应。
她心下暗叹。
另外三人的性命，师兄显然不会再管。
师兄的慈悲不是给天下人，不是给所有人，只是留给他身边亲近之人的。
——
月光如冷泉。
李莺在月光之下，一袭月白单衣，凝神而立，感受着天地间的肃杀。
法空忽然出现在她身后。
李莺没有转身，仍旧凝神而立，专注于默察天地, 感应天地的变化。
法空双眼深邃, 看向她的曼妙背影。
片刻后, 法空满意的点点头。
宁真真难逃那两个皇家秘卫的刺杀，那两个皇家秘卫确实厉害。
而李莺却挡住了两个皇家秘卫的刺杀。
这有两个原因。
一是李莺现在的修为更胜一筹，到了两仪境, 而且她的剑法超卓，杀戮更强。
与李莺比, 宁真真还是抱气境, 而且她最大的优势不是杀伐之能, 而是慧心通明。
二是来刺杀李莺的皇家秘卫更弱。
这两个皇家秘卫比起刺杀宁真真的两个稍逊一分，可能是更看重大永。
甚至对大永的恨意更深。
片刻后, 李莺睁开明眸，转身看向法空。
法空将她要遇到的刺杀说了一遍。
“不出所料。”李莺请他来到石桌边坐下，斟了两盏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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