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一个黑夜不会过去。
没有一个黎明不会到来。
因为要赶飞机，天还没大亮刘伯就离开了。
之后秦欢一直倚在窗户边，直到天色完全放亮才拨通了老张的手机。
老张似乎还在睡觉，迷迷糊糊的有些不乐意。
“老秦你是不是疯了，这才几点就打电话，美梦都让你搅了。”
“才几点？我这还是怕打扰你休息，特意等天亮了才打的呢，我看你真是堕落了，想当初在大杂院的时候，这个点咱们都出去捡了一个多小时垃圾了，那时候你也没嫌起床太早。”
“屁话，这不是不在大杂院了么。”
“哎呦，是呀，要不是你提醒，我都以为咱们还在捡垃圾呢，现在到叶家了，不用起早贪黑了，应该好好享受享受了，那行，那不好意思了，打搅了你的美梦，你继续睡吧，说不定一觉睡醒就能真的再回去捡垃圾了。”
“别别别，老秦你这是干什么，有话好说嘛。”
“等你睡醒了再说。”
“我醒了，绝对的醒了，我这辈子都没觉得像此刻这么清醒过。”
“哼，算你识相，我问你，叶语寒在家吗？”
“在啊，怎么了？”
“我昨晚没回家，她问了么？”
“呃，你昨晚没回来吗？”
“我靠，你可以啊老张，难道你没发现我昨晚没回家？”
“没啊，你自己住东楼上，独门独户的，我们怎么可能知道你不在家。”
“那你就没看到东楼一晚上都没亮灯？”
“没，我也不可能什么事不干总盯着东楼看啊。”
“行行行，算我没说。”
“老秦你干什么去了？不会是偷了叶家的钱跑了吧。”
“滚一边去，我问你，叶语寒今天心情怎么样？”
“这我哪知道，她大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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