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成天一直在心里自问的问题。
他始终不会忘记，自己的任务是彻底报仇，让戴万豪失去一切。
如果水电站的项目，完全交给戴氏集团，对方大举借债，就能陷入债务陷阱。
在所有竞争项目上，成天都可以不动声色的做个手脚，让戴万豪获得全部项目，占用全部资金，最终崩盘。
这样做的前提，就是伤害穆氏集团的利益。
他在屋里来回踱步，始终无法平衡两大集团之间的矛盾。
穆星辰一直非常激进，计划大肆扩张商业版图，无论有多少项目都能吃得下。
从她对待包珊珊的态度上就看得出，船王家族那边，只要产生新项目，她都可以照单全收，以包珊珊为桥梁，迅速纳入麾下。
如果大项目受阻，对她的创业激情是一种伤害。
一直到了凌晨二点，成天仍然不想睡觉。
宁城和沙漠地区的时差，也产生了这种副作用。
他一个人下楼，在花园里轻轻跑步，让发热的头脑慢慢冷静下来。
受到包珊珊的启发，他觉得，假如自己恢复自由之身，更能轻松行动，跟任何一方展开深入交流。
换句话说，他想通过戴诗曼，深入戴氏集团，确定对方资金紧张，到底是真情还是谎言。
跑了三圈之后，他拿出手机打给军师凌天涯。
“我需要知道，应公子应凡尘的底细，看看国际上有谁在支持他，普通线人提供的资料太低级了，只能看到表象。”
凌天涯笑着回应：“已经准备了一些资料，还不够充分，我先传送到你的电子邮箱里。从这些资料看，那位应公子实力超群，此刻表现得捉襟见肘，只是欲擒故纵，扮猪吃老虎，西南小国的另外两大家族根本不是他的对手。”
“他这样做意欲何为？”
“或许就是为了甄别谁是合作伙伴，谁是落井下石的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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