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朋友，什么时候会玩枪的？”
离开码头之后，两人上了车，许博言为陆清猗系好安全带，他盯着女孩问道。
“大概是十二岁那年吧。”
陆清猗低头玩着手机，她语气都是漫不经心的。
许博言的心瞬间一紧，他心疼的看着女孩，那么小就摸枪的女孩子肯定经历过很多的。
“许博言，我杀过人。”
陆清猗蓦然抬起眸子，她盯着许博言的侧脸看。
“我知道。”
许博言直视前方，他没有去看女孩的脸。
就在刚刚，陆清猗杀了一个人。
“我说的不是刚才，我说的是以前。”
陆清猗一直盯着许博言的侧脸看，她心里有很多很多的话想要说，但是最后却又一一咽下去了。
她杀过人，不止一个。
不知道许博言会怎么看她，她一点都不善良。
“十二岁那年，是我第一次杀人。”
陆清猗缓缓的低下眸子，她缓缓的开口说道。
十二岁，她第一次接触到枪，第一次学会使用抢，也是她第一次学会杀人。
第一次听说很害怕，很恐惧，夜里还做噩梦，后来她就再也不怕了。
她可以做到面不改色的去杀人，可以看着人在她的枪声之后缓缓的倒地。
“真希望能够早点遇到你。”
许博言伸手去握住陆清猗的手，他微微转过头去看陆清猗，声音是温柔的。
如果他可以早点遇到陆清猗，一定不会让陆清猗惹上这些东西的。
很危险的。
“你不觉得我很可怕吗？”
陆清猗看着许博言握住自己的手，她惊愕的抬起眸子去看许博言。
“我也杀过人，十岁那年。”
许博言轻笑一声，他缓缓的开口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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