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叹了一口气，道：“我认栽，我认了，你不要折磨我了，给我来一个痛快的。”
他红着眼，看了一眼文氏，又道：“就算你要折磨我也行，放了我老婆吧，我求求你。”
“不——”文氏连忙大声喊道，“还是把我变成植物人吧！”
方川眉头一挑，他没想到，这两个作恶多端的人，竟然在这个时候，还能考虑对方。
“到底是谁？”方川脸色一沉，恶狠狠地问道。
“我！”
“我！”
李拓跟文氏异口同声，连忙回答，然后眼珠子一动，看了一眼身旁的对方，眼中却涌出了泪花。
“如果还不给出答案，那就把你们全部弄成植物人。”方川淡淡地道。
“方先生，你看能不能这样？”文氏连忙说道，“把我们都变成植物人，把我儿子放了吧。”
“这样也可以。”李拓连忙说道。
“你们虽然可恶，但是比起之前我遇到的人，倒是有可取之处，至少对一家人还不错。”
方川淡淡一笑，随即，忽然出手，在李拓跟文氏的身上一点。
啪啪……
李拓跟文氏先是一惊，本以为方川会放过他们，却没想到，还是被他下了毒手。
跟着，他们两人直接昏了过去。
方川解除定身咒，那两人直接倒在了地上。
“你把他们怎么了？”白军大惊，连忙问道，“你不会把他们都杀了吧？”
“杀了又怎么样？”方川嘴角一勾，看着白军，“你不是喜欢养鬼，用鬼来害人吗？”
他笑了笑，对那小鬼道：“上他身，给他制造恐怖幻象。”
那小鬼咿咿呀呀回答了一声，然后起身，一步，一步地往白军的身走去。
本来，在方川的眼中，只是看到这小鬼往白军走去。
可是，在白军眼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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