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那个天仙境的炼丹师父，已经让她望尘莫及，崇拜到了极点。
可是，她的那个师父根本没有办法跟方川相提并论。
哪怕只是一品养元仙丹，却也显示出了差距。
她有些激动，有些颤抖。
方川淡淡地看着她：“九丹出九，只是一个开始，你要什么时候做到了我之前的控制力度，你就是炼丹大师了。”
“我，我……”杜十娘突然对方川产生了难以抑制的崇拜之情，就要跪在地上拜师。
但是，她才一动，就被一股力量托住。
方川一翻手，去了一个玉瓶，将这九枚一品养元仙丹装进去，递给了杜十娘：“这当做是我送你的见面礼，你多体会我这丹药，应该对你有帮助。”
“至于你所想，是不可能的，我暂时不会收弟子的。”
“而且，也不会收美女弟子。”
他说完，又道：“你好好体会一下，天黑了，你哥那边我要去看看了，等明天，我希望你能够配合我一起炼制三品养元仙丹。”
他顿了一下，叹了一口气：“要不是这个集市太低级，而且你的炼丹经验不足，炼四品养元仙丹是最赚钱的。”
他说完，就往外走了去。
“我一定会努力的！”
杜十娘是一个骄傲的人，如果在之前方川这么说，她一定会嗤之以鼻。
可现在，方川这么说，她只会觉得自己能力不够。
很快，她开始回忆方川之前的炼丹过程，并且开始体会方川炼制出来的一品养元仙丹。
“什么？”
她这才发现，方川的一品养元仙丹与她炼制的一品养元仙丹，简直不是一个级别。
方川的一品养元仙丹，品质之高，几乎接近二品。
而她的，却显得平平无奇，只能算勉强合格，都不算佳品。
她坐在凳子上，怔怔地看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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