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明知道这一切的真相，李肆都酸了，酸的不行，因为他自知自家事，换做他在这种情况下，他至多能有个三五次顿悟就不错了。
而赵八山这么多的顿悟都被李肆一次次给无情打压破掉，所以他现在的实力已经跌落到了大罗八阶……
但这种代价应该也很巨大，至少对其他的赵八山，尤其是这一次负责拉升股价的赵八山造成了致命的打击！
原本因为血脉和命运的缘故，所有的赵八山都是有所影响，他们能影响这个赵八山，而这个赵八山也能影响其他赵八山。
尤其这个赵八山还是如此的天才，在李肆看来，属于天下才气共一石，这个赵八山就分去了八斗的那种。
不过折腾了一年多，李肆也算收获不菲，因为赵八山的顿悟虽然都被打散，但实际上基于二级真实，都被李肆给记录了下来。
虽然若是再被他自己给领悟，至少得打个八折，但对他这种学渣来说，这就是学霸的课堂笔记，神功秘籍一样的存在。
“八山啊，不要用这种眼神看我，我其实是在救你。”
李肆此刻化作赵九溪的模样，一脸慈悲的安抚着极度愤怒扭曲的赵八山。
“李肆，你就算化作我叔父的模样，你当我就不记得你是谁了吗？”赵八山无声怒吼，他的声音在第一时间就被李肆用二级虚妄给消磁了。
反正他不会留下任何线索，万一将来有观察者追查上来，也能愉快的脱身。
“好好，你不用担心我的身体，我这把老骨头啊，还撑得住，人族的未来，还要靠你们这些年轻人。”李肆咳嗽了几声，老态龙钟的样子，与赵九溪一模一样。
说起来，最近赵九溪这老头好像走了背运，原本李肆并未对他动用太严苛的蘑菇套餐，结果竟是不知为什么，一日比一日消瘦，境界都跌落了，眼瞅着就是行将就木的样子。
但赵九溪本人并没有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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