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修适时提到两家竞争品牌，试图给杨贺廷增加一些压力。
“但是这个项目市里要求的规格高，我们两家公司都不敢自主与品牌关联，一直到市里批文下来，才敢与科然联系。”
慕厉一直坐在一旁，和杨香梅低声聊天，不时地还拨弄几下小姑娘的胸针。
杨贺廷不是傻子，按下进场折扣不谈，先把市里的批文仔细阅读一遍，有不清楚的地方反复与沈修商讨。
就这样谈了一上午，众人都饿了。
慕厉与杨香梅一起吃吃喝喝、聊聊八卦，倒是挺开心的。
“慕姐姐，以后咱们两家合作，我是不是也能常来沈氏找你玩？”
小姑娘吃着漂亮的马卡龙，被甜得猛灌了一杯茶。
慕厉帮她轻拍后背，“慢点吃——”
“你呀，先把学习学好，我比你大十岁，当然知道学习的辛苦，可是人生就是围着‘辛苦’打转的。”
“你看看爸爸妈妈，年纪可都不小了，为了生意不也是风里来雨里去的？做女儿的要心疼爸妈。”
杨香梅压低声音悄悄说，“我妈妈说，慕姐姐给了我这个胸针，可是搭了大人情，让爸爸一定要把合同谈下来。”
“哎，我刚才说错话，到现在都不敢跟杨总搭话。”
慕厉不想利用小女孩，切了一块慕斯蛋糕，“尝尝这个吧，生意什么的交给他们，我们躲在一旁吃东西就好。”
一直说到十二点多，杨贺廷捏捏眉心。
“哎呀老了老了，拼不过年轻人了。”
杨夫人早就饿了，有气无力地说，“梅梅，给爸爸妈妈拿点蛋糕来。”
“别吃蛋糕了，杨总、杨夫人，咱们去吃点硬菜！”
慕厉举着手机晃晃，“我跟旁边的御龙庭打好招呼了，招牌菜都留好了，就等人到了。”
杨贺廷揉揉发僵的老腰，顺着台阶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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