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海花园工地，章无暇摆摆手，让慕厉离她远一些，这位编外弟子已经把两位工程师哄得心花怒放，一起去办公室找资料研究项目了。
“我是被利用了吗？”
慕厉皱着眉头，沈修难得见她被“欺负”一回，好声好气地哄道，“厉厉，我觉得，章小姐跟你挺像的。”
“哪儿像？”慕厉当即反驳，“你不要胡说！我是那种扔下中间人的人吗？”
沈修咧咧嘴，没敢说话，“我觉得咱们可以回酒店了，两位教授在酒店没人管可不行，别让同行笑话。”
哪个同行敢笑话财大气粗的盛山二部？有谁请专家这么有排场的？
“我们回去吧，我把郎文渊留下，让他陪着章小姐，放心，我给他下了死命令，要是章小姐掉根头发，我就把公建经营权收回来。”
慕厉鼓掌，“你也太狠了。郎文渊折腾这么多天，就是为了一个公建经营权，想把恒源商场的电子商务再做出来一点，你就这么不支持他？”
“支持？他到现在连一个正经的企划案都拿不出来，上次被杜茗打击过一次，这次让他再被章小姐打击一次，挺好的。”
沈修对郎文渊苦口婆心劝过好几次，可他一直很轴，特别想实践一次，作为发小也不好多说，总该让他摔摔跟头，才能真的成长。
……
谢永远看着乡下来的小姑娘，局促地站在他面前，非常满意地挥挥手，“你可以走了。”
小保姆立刻离开，留下十八岁的小女孩，像个受惊的小兔子，哆哆嗦嗦地蹭到谢永远身边。
“怎么？怕我？你姐姐都跟你怎么说的我？”
谢永远招呼小女孩到他身边坐下，看着她拧成两个麻花辫的头发，闻着她身上的油烟气，觉得很有意思。
他一辈子都在玩弄他人的情绪，高兴、盼望、伤心、难过，到这个年纪，他已经更愿意将自己称为“艺术家”。一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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