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回到辜家时，家里灯火通明。
那三个人就不在家。
问了女仆，才知道，下午吃饭的时候，辜依然身体不舒服又晕倒了。
辜父和辜太太把她送到医院。
走的时候连饭都没有吃完。
然后王婶从厨房里出来，问辜可絮吃了没，要不要吃饭。
她摇摇头，说胃口不好，不想吃。
上了楼，回到自己房间。
辜可絮站在窗前，看外面雪花飘飘。
这是今年的第一场雪，很美。
站了一会儿，收拾一下，躺被窝里，她翻来覆去睡不着觉。
这个孩子，来的太忽然，她到底该怎么办才好？
同样睡不着的，还有秦遇，他下班回来了，才知道妗陌着凉，又住院。
“爷爷，你怎么不通知我一声？”
“你现在不是知道了吗？”
餐桌上，早早吃了饭，老头拿着报纸看。
见孙子沉默，站起来就往门外走。
他叫住他：“你干什么去？看陌陌吗？天晚了，你就别去打扰陌陌了。明天再去。”
站在门口，秦遇想了想，道：“好。”
“小遇，爷爷问你，你说你有老婆了，你老婆人呢？快三个月了，我还没见着影，你是不是编的？”
放下报纸，老头站起来，双手背后。
慢慢来到秦遇身旁，他一双深邃的眸子充满怀疑。
“不是。”
话少的可怜，秦遇被老头问了很多问题，他只回答是或不是，后来不出声了。
他只点头或摇头。
“行了，小遇，就你这样惜字如金可不行啊。男人讨老婆，只会话花言巧语不行。
你可倒好，花言巧语都不会…”
碎碎叨叨的，老头向自家大孙子传授谈恋爱的经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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