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你没有第二选择。”
我开口，脸色平静。
片刻后，扎木元烈终于镇定了下来，无光的眼神中，渐渐多了些神色，他重新抬头看我。
黑色的血一块块的沾在他的面孔上，狼狈不堪，但此时他好像已经认命。
随即，扎木元烈开口道：“当初在西北之地，也是你杀了我汗古国万人军队吧？”
我点头回答他。
扎木元烈问道：“你到底是谁？到底想干什么！你叫陈年，你难道是夏古国皇室的人！”
我摇头，但没有多说什么。
我的身份，我想干什么，这些事，根本无法与这个世界的人述说。
至于我的姓氏，纯属巧合，在万年前，姓氏是身份的象征，但在万年后，姓氏不过是一个代号，陈姓，也是烂大街的存在，每十个人中都可能有一位姓陈的。
“问完了吗？该我问你了吧？”
我出声，接着道：“告诉我，你跟苍天、古戏究竟有什么关系？”
“苍天古戏？什么苍天古戏？”
扎木元烈一怔。
他一怔，也让我一怔。
目前这种情况，扎木元烈根本没办法在我面前演戏，也就是说，他当下的反应，就是他心中的想法。
他没有听说过苍天，也没有听说过古戏。
还是说，扎木元烈跟古戏没什么关系，她之所以出现在扎木元烈的造化石中，只是古戏找上了我？
不对……
我眉头一皱，我总觉得没那么简单。
我寻思，古戏在与扎木元烈接触时，可能换了一种称呼？
想到这里，我又问：“一位脸色白如纸，唇间如红砂，穿着戏服的女人，你有没有见过？”
“穿着戏服的女人……”
扎木元烈重复了我话中的其中一句。
而片刻后，他的双眼猛的一突！似是想到了什么惊恐的事情，那颇有肌肉的胸膛，剧烈的起伏！
他的反应尽数落在了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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