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爷，夜已深，请入睡。
“我马上就要去睡了，你也去吧。”
虽说这凌箬的业务相当纯熟。
不过舒小白是真不想要一个十岁的小姑娘在门外候着。
“老爷，奴婢帮您暖床。”
“不用了。”
如果她再大十岁，不用她说，舒小白会主动要求她暖床。
可是就一个豆丁，要来做什么？
一点实际操作性都没有，手感还贼差。
就在这时候，房门被推开了。
女孩探头看了看舒小白。
舒小白回过头，看向女孩。
凌箬虽然才十岁，可是已经有了花月之仪。
刚刚冲洗过，并且换上了府上婢女的衣服。
而凌箬就违反了人靠衣装马靠鞍这句话。
事实证明，长得好看的人穿什么都好看。
“大老爷，让奴婢服侍您休息吧。”
舒小白招了招手：“坐。”
凌箬规规矩矩的坐舒小白的面前。
“你是不是在什么地方学过这些乱七八糟的规矩？”
舒小白觉得，凌箬现在做的这些事情，都不是一个十岁女孩能掌握和接触的。
甚至于他们舒府也有婢女。
可是那些婢女就没见有谁半夜三更跑来给他暖床。
凌箬低着头，带着几分委屈：“大老爷，奴婢做错了吗？”
“我也不问你出身来历，你呢也别让我难受，我也不需要你半夜三更跑来我这里暖床。”
“那奴婢帮您看茶。”
舒小白放下手中的笔记，看着凌箬。
凌箬立刻像是做错事的孩子。
舒小白突然明白了，为什么自己能够容忍罗芯和阿云。
因为自己就喜欢那样的女孩子。
反而是凌箬，很乖巧，很聪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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