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东京天空树,距离地面300多米高的天望回廊上。
“玩笑?”
东野原摇了摇头,轻声地说道,“这并不是什么玩笑。”
“可惜了。”
木村白拓摇了摇头,望了眼东野原,又看了眼漆黑焦糊的电梯井,摇了摇头说道:
“我曾以为我们是一样的人,一样用自己的方式践行着理想的人,我曾以为我们能够理解彼此的方式,因为这个世界上从来不存在完美的正义和完美的解决问题的方式,现在看来,是我有些高估了你。”
听到木村白拓的叹息声,东野原沉默了片刻,蜻蜓面具下的眉头微微蹙起,旋即又缓缓舒展了开来。
“不,我们不一样。”
他直视着木村白拓失望的视线,语气不急不缓地说道,“在你眼里我或许是一个没有理想的恐怖分子,或许是个只知道靠着蛮力破坏却没有长远规划解决方案的人,我没有你和你们那些人翻天覆地的目标,我的‘能力有限’,活在这样的世道中也只能顾得住自己和我所能看到的不公,但最起码我没有靠牺牲无辜者来践行我的正义和理想。”
“而且我也始终认为,靠牺牲无辜者来成就的理想,无论再宏伟再光明,也不过是下一个黑暗轮回到来前的序曲。”
说到这里,东野原顿了顿,看了木村白拓身后流动着蓝色光带的边界之门一眼继续说道,“德川组长告诉我,你说过‘和之国两亿人只需要活下来20万人就够了’。”
“或许你说的是对的,或许那样真的能够拯救和之国的未来,我也不清楚我在你眼中是被需要活下来的20万人?还是应该去死的大多数人?”
“不过我想要说的是,如果我要死,也只能是我自己愿意去死,你来帮我决定,那我不同意,我想...你也该问问那些没被你选中活下来的人。”
几乎是在东野原话音落下的瞬间,天空树下广场上的夜风中隐隐约约的卷来一阵惨嚎和尖叫声。
算算时间,第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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