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宁却一把抓住，没好气道：“脱都脱了，你还有什么不好意思的？”
“我我我……”乔雅歌支支吾吾，却半天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出息！
不就是脚臭吗？至于这么难为情？
江宁翻了个白眼，提醒道：“压着点裙子。”
乔雅歌这才反应过来，双手死死地摁住裙子。
“只泡了一次，效果不是很明显。”江宁吸了吸鼻子，一脸认真道，“而且你下药的剂量也不对，你是不是刻意多放了药材？”
乔雅歌一脸震惊，不敢相信道：“这，这你也能闻得出来？”
她为了早点摆脱脚臭，多放了接近一倍的药材。
“自作聪明。”江宁冷冷道，“多放药材非但不会让你的病好得更快，反而让药性大大折扣，再不按照我写的剂量来，你这病一年也好不了。”
“啊？”乔雅歌大吃一惊，歉意道，“对不起，我不知道会这样。”
江宁也能理解她的这种心情，就没再说什么。
“那个……其实你可以屏住呼吸的。”乔雅歌闻着越来越大的味道，一脸难堪道。
江宁没好气地在她脚背上来了一巴掌，“屁话！我刚才要是屏住呼吸，怎么能发现你偷摸往里面加药了？一个医生连这点苦都吃不了，有什么资格给人治病？”
乔雅歌看着一本正经的江宁，一下呆住了，只感觉自己的心，好像有那么一瞬间，剧烈地跳动了几下。
可很快……
“啊哈哈哈，好痒，痒死了，快停下，混蛋，你干什么？”乔雅歌努力地想把腿抽回来，奈何江宁一只手抓得死死的，怒目而视道，“趁我脱鞋，挠我脚心，你这个变态。”
江宁一边揉着她的脚心，一边没好气道：“别在那得了便宜还卖乖，你要是想好得快点，就给我忍一忍。”
乔雅歌呆住，他这是在帮自己？
但很快，她的大脑就不会思考了。
太痒了！
简直是难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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