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川，你居然让一位金丹强者，当你的狗！”
“不自由，毋宁死！”维克多说什么也不肯当宁川的走狗，宁川弹了弹手指道：“你当然可以不当我的狗，下场就是死。”
“你自行选择。”
宁川觉得自己还挺仁慈，至少给了维克多选择。
维克多眸光明灭不定，摆在他面前的是一个极其艰难的抉择，不论怎么选择对维克多都极为不利。
“尽早选择，我没什么耐心。”宁川说道。
维克多啪嗒一声跪在地上，毕恭毕敬说道：“宁大人英明神武，我愿意追随宁大人。”
相比于一死百了，维克多还是希望活着。
宁川看了眼维克多，后者继续说道：“我可以对天发誓，绝不会对宁大人生二心，以天地日月明鉴！”
维克多前后反差太大，令宁川始料未及。
不过仔细想来，这又或许是最适合维克多的选择，假如能够活着谁又愿意当狗？设身处地想一想，宁川倒也能理解维克多的反应。
“我信不过你。”宁川直言。
这让维克多极其为难，将心比心之下他也确实没有什么诚意，支支吾吾道：“宁大人，您要我怎么做才肯信任于我？只要您开金口，在下万死不辞。”
宁川等的就是维克多这句话。
“有你这句话，一切就好办了。”
“身为金丹期的强者，你应该听说过神魂契约吧？”
维克多脸色登时大变。
他当然听说过神魂契约，双方签订之后除非主人主动解开，否则根本无法解开！而且，被签订方则会完全沦为主人的奴仆，几乎没有任何尊严。
堂堂金丹，何以至此？
维克多张了张嘴巴想替自己争取更合理的利益，不过宁川直接摆手道：“我条件只有这个，如果你不答应的话还是去死吧。”
维克多脸色再次变化，最终只能挤出丝丝谄媚的笑容，“宁大人英明，我愿意成为您的奴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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