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在地板上重触后弹起，微微滞空后，分为了三个部分，分别是碎裂的屏幕，后壳，以及电池。
半秒后，这三个部件因为重量不同，坠落于地面，发出了三声不同的脆响。
摔完手机的姜瑞雪难掩怒气，俏脸上已上寒霜，但又很快平复平静。
她从来都不是一个脾气很大的人。
只是今天着实被陈最的手段给脏到了。
虽然整件事情的确是她先动的手，无论陈最如何反击，也不能说过分。
可...陈最的手段已经上升到了人身攻击。
更重要的是，既然在舆论上做文章的姜瑞雪自然对舆论舆论这种东西自然有所了解。
她十分清楚，相比唾弃渣男，抵制团购这种节奏，明显美女导师有脚臭这件事，更具备传播性，扩散面更广...
两件事一旦同时出现，后者相比前者会八卦起来更没有代价，更让人有一探究竟的欲望。
并不是所有的大学生都会一腔热血的响应号召抵制团购。
但无论是不是有一腔热血的大学生，都会想知道他们新来的美女导师到底有没有脚臭...
两件事不冲突，但在基本受众层面上，显然美女、八卦、丑闻，这种东西更会让人心的阴暗面更为蠢蠢欲动。
从这一点来判断，已经一败涂地。
但摔完手机的姜瑞雪似乎已经发泄完了所有的怒气。
坐在沙发上，她竟露出了淡淡的笑容，想着今天只见了一面的陈最，忽然有些欣赏这个年轻创业者的反应，以及不择手段的程度。
当然，既然决定入局团购，她就不可能只准备了舆论战这一种手段。
只是....好讨厌啊。
想到明天上课时可能会出现的场面。
姜瑞雪将目光锁定在了自己一双洁白的脚丫上。
然后...莫名其妙的搬起了一只脚，嗅了嗅...
嗯。
不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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