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我当时问出这话，柳银霜想都没想，就十分干脆的回答说，“不是，是没感觉。”
我愣了下，问她“什么没感觉？”
柳银霜语调平静，一字一顿的回答说，“对你没感觉。”
简简单单的五个字，当时我心里就咯噔一声，忽然皱眉问她，说，“对我没感觉？那你对谁有感觉？那个死的渣都不剩的莽云飞吗？”
柳银霜背对着我，没做声。
我直接当她默认了，立马问她，“那个跟她长得一模一样的女人，是不是和苗小雅一样，也是她本体剥离的分身？”
柳银霜身子一僵，说如果是，那又怎样？
她头也不回，语气平静的说我，是不是想把那女人当成苗小雅的替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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