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银霜看着石镜，没有回头看我，也没说话，像是沉浸在遥远的回忆里，也像是在逃避孙满堂的话。
但柳银霜到底是在利用我，还是在真心实意的跟我相处，对那时候的我来说，已经不重要了。
我之前甚至设想过更坏的结果。
所以孙满堂的话，根本就无法在我心里激起半点涟漪。
我甚至觉得，柳银霜如果真的是在利用我，其实也没什么不好的。
既然注定不能在一起，至少，我希望自己能真的帮到她。
柳银霜也好，苗小雅也罢，不管她来到我身边的目的是什么，我都切切实实的感受到了苗小雅的真心，柳银霜的担当。
孙满堂踩着我，又贬低说，“不止你那柳仙师心思龌龊，你更是个腌臜货，花天酒地，勾三搭四，烂人一个，又能比我好到哪去？”
我说，“你放屁！我那都是被你带坏的！要不是你带我去那种乌烟瘴气的场所，我怎么会变成那样的人？”
我心虚的瞄了柳银霜的背影一眼，跟孙满堂争执着，极力挽回自己的形象。
可柳银霜似乎并未在意，她还是看着那石镜，一动不动的。
孙满堂也没察觉到她的异样，又冷笑说，“事实就是事实，你跟我还狡辩什么？其实，比起那个莽云飞，我觉得你这性格还挺不错的，至少你不会跟莽云飞一样，道貌岸然，让人看了就有一种想要撕开他假面目的冲动。”
孙满堂如此说着，忽然松开踩在我身上的脚，又转而看向柳银霜，嘲讽说，“呵，我忘了，说起道貌岸然，这位柳仙师可是深谙此道呢！”
柳银霜依旧看着石镜，没有搭话。
孙满堂察觉到不对劲，立刻伸手，朝柳银霜的肩膀抓了过去。
哪知道，他手掌碰到柳银霜右肩的时候，柳银霜身形瞬间溃散，化作一道白雾，消散不见了。
我心头一颤，当时还以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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