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
面对林凡的质问，天残子在这一刻，已经不知道说什么了。
他无论如何也没有想到，自己与林凡的差距竟然会这么的大。
自己甚至连摸一下林凡都做不到。
这种宛如天蛰的差距，让他此刻有些绝望！
“啪！”
清脆的耳光抽在了天残子的脸颊之上，林凡一脸笑容的问道，“我问你话呢？你知道什么叫做残忍吗？！”
“我，我错了……”
这一道耳光，将天残子给抽醒了，此时的他清楚的意识到，自己真的是败了。
而且还是惨目忍睹的败。
但。
饶是他求饶了，林凡却依旧是一脸笑容的甩了他一个耳光，“我问你的是，你知道什么叫做残忍吗？！”
这一道耳光，抽烂了他半边的脸，更是打飞了他数颗牙齿，鲜血顺着他的流到了地上后，天残子哭了，“林先生，我错了，求您绕我一命！”
啪！
又是一道耳光抽在他的脸颊上，又是相同的微笑，相同的话，“你知道什么叫做残忍吗？！”
“我，我知道！！！”
听到天残子说知道了，林凡顿时露出两排洁白的牙齿，笑问道，“那你跟我说说，什么叫做残忍？！”
“我……”
天残子说不出话来了，因为他可以对别人残忍，却不让别人对他残忍。
此时此刻。
他毫不怀疑，只要自己敢说，眼前的这个人，就能照做。
“怎么？你说不出来？！”林凡挑了挑眉问道。
“我……我只求一死！！！”
说出这话的时候，天残子的脸上已经写满了绝望。
他算是看出来了。
今儿个，活是不可能了，但能落个好死，就算是烧高香了。
岂料。
林凡在听到他的这番话后，却笑了，“我是仙医门的传人，夭夭是鬼医门的传人，我们俩，别的不行，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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