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人？
还是魔？
这是谭欢以及他身后的所有灵殿弟子此刻最真实的想法。
包括那躲藏着的女帝。
他们一个个瞪大眼瞳望着那十几丈长的巨蛇，还有那巨蛇头颅上所盘膝枯坐的骸骨。
也就在同一时刻，簌簌的脚步声，从血雾之中走了出来。
裴洛神。
以及他身后的红魔，毒书生，还有梅三娘。
“姓裴的！！”
看到裴洛神，谭欢直接怒叫出口。
但见裴洛神在出现之后，并没有理会谭欢，而是转头恭敬对着那盘膝坐在巨蛇上面的骸骨道：“他，可以么？”
那全身干瘪的骸骨，目光散发着幽芒，盯着谭欢等人。
“尚且还行，够我补充一些力量了！”
骸骨一边说，一边凝望谭欢，好似谭欢在他眼里变成了食物一般。
这边的谭欢一听，顿时心里涌出一股极为危险的感觉。
他怒火盯着面前的裴洛神：“姓裴的，你到底在耍什么花样？”裴洛神慢慢转过头，盯着谭欢，狞笑道：“别怕！我带你来这里，只是为了给我的主人补充能量！说起来，这也算是你的福运。”
“补充能量？”
听到这话，谭欢心里越来越害怕。
他一身先天境的修为，按照道理说，不应该惧怕眼前的裴洛神。
可，不知为何，当那骸骨的一双幽瞳瞅在他身上的时候，他却浑身发凉。
好似那骸骨一眼便能穿透自己的心脏似的。
“姓裴的，你到底在胡说什么？老子是灵殿的人，难道你想背叛灵殿？”
谭欢怒声道。
裴洛神淡淡笑了。
“灵殿？”
“区区一个灵殿，裴某怎么会看得上？若非十年前，你们灵主带我进入这里，我岂能会在你们灵殿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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