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这个样子……”
绿龙即兴表演给李文来了一段人偶戏，表情死板、动作僵硬，像是一只没有生气的提线木偶，滑稽可笑。
即兴机械舞之后，绿龙转而歪过头看向李文，“就这样，都傻乎乎的。不会笑，绷着脸，城市一片光明，也死气沉沉。”
李文抿着嘴，不知道自己笑出声会不会让这只绿龙觉得不尊重。
“你叫什么名字？”
“宝石。”
宝石脱口而出，转而反应过来，“你问我名字干嘛？”
“我叫李文……这不是想着认识了这么久，还不知道你叫什么么？所以，这是青铜龙的习性？”
生物习性，这是很多生物难以违背的本能。
如同狼改不了吃肉，狗改不了吃屎。
但是书里没说啊？
“是啊，他们青铜龙都这样。是不是觉得你们那为什么没有记载？因为一般青铜龙都没这个资格。他们对于正义的追求都是偏执的，只是一般青铜龙实力不允许罢了。”
在背后说一只金属龙的坏话，让宝石倍感刺激，不用李文询问，一轱辘子的话全部涌了出来。
“而且它们基本上还都是战争狂。它们一边痛恨暴政和邪恶的掠夺，一边又期待遇到这些不公的事情以好来测试和展示自己的勇武。不过它们做的事情一般都是你们人类乐意看到的，所以你们大部分人都觉得青铜龙是友善的盟友，其实它们只是在做它们喜欢的事情罢了。”
李文小心的编织用词。
“万一……我是说万一啊，他的这种对于正义的追求被人‘无意中’破坏了，他会采取什么举动？”
“无意中破坏啊……”
宝石捏着自己白皙柔和的下巴，“应该没什么事吧，他其实也不记仇，就是你得小心别做坏事，他会一直盯着你的。”
李文抖抖身子，“这还不叫记仇？而且为什么是盯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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