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
苏牧被他们盯的发毛，不自在的浑身一抖。
“我脸上有花？你们这么盯着我干什么？”
“苏，苏牧，你……”大长老忍不住开口，但结结巴巴的怎么都说不出来，半天过后慢慢压下一些惊骇，这才说了出来。
“你，你炼丹术，到了何等水准？”
苏牧眉头微挑，纠结半天，就为了这？但突然问他炼丹术干什么？
“五品吧。”
五品丹药现在他绝对是信手拈来，但六品丹药估计还要磨炼一段时间。
“才五品？”
大长老众人眉头都拧起来了，怎么才五品？五品炼丹师怎么可能把马学士差点灭掉？就算是弘可大师都做不到！
呃……才五品？苏牧嘴角一抽，无语看着他们，五品炼丹师你们还不满足了？其他人在他这个年纪的时候，可是连三品炼丹师都难。
看到苏牧无语，大长老他们愣了一下，随即连忙狂变，急忙抬手解释。
“不是不是，苏牧，我们不是那个意思。”
“真的真的，我们没有看低你，你已经非常厉害，非常逆天了！”
“你不仅是医道高手，还是五品炼丹师，古往今来，无人能及！”
苏牧摇摇头，解释这么多干什么，他又没生气。
“大长老，你们究竟想问我什么？”
“那个……就是你怎么伤的马学士？”大长老一口气说完，接着期盼看着苏牧，他很想弄清楚这事。
“不能说。”苏牧果断摇头，说不清，干脆不说。
呃……这么决绝的吗？
大长老众人神色凝固，嘴角抽搐着，感情他们弄了半天，都是浪费感情了？
“行，行吧。”过了半晌，大长老眼角抽搐着，点着头道，苏牧不说他们也无法勉强。
“那，那你好好休息，明天就是选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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