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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四七章 撒旦与震旦(1 / 6)

中国人想要理解英国的这种梦魇,是很难的。

哪怕历史上甲午年败给了从未想过会败给的小日本,国内精英阶层的心态也不是这种梦魇,而是全面转向了“变则通”。

基本上,大顺这边的人,很难有这么魔怔的“虔诚信仰”,所以根本无法理解。

就算是传统的那一套行不通了,最多也就是由过去的极端自信,转向为全面否定。

不是教徒,真的很难理解这种“虔诚的信仰”。

更很难理解,当虔诚的信仰,与残酷的现实发生矛盾的时候,这些虔诚的信仰者的行事逻辑。

要弄清楚这个,首先要明白一点。即在新教的“义利观”之下,贸易是一种信仰。

即【贸易,是我们称之为法律、自由和财产的基础,是世界真正的基石】。

这里的贸易,并不是广义上的贸易,而是狭义的“我赚钱的贸易才能称之为贸易”的贸易。

如果不能理解这一点,就会产生诸多疑惑,觉得他们说的好像有道理啊,贸易确实能带来好处啊。

之所以觉得一些话他们说的有道理,是因为他们语境里的“贸易”,和后世国人所理解的“贸易”,并不是一个概念。

就像是大顺的佃农和英国的农业雇工,又或者如同大顺这边人均一亩地的“贫农”和俄国那边48亩地的“贫农”;亦或者只交血税且自治的哥萨克农民和村社农奴的农民……名字一样,实则根本不是一样的玩意儿,用自己理解的、或者身边熟悉的东西去套,就会套出许多奇葩的想象。

而放在英国这边,这种信仰与现实的冲突,也就产生了一种“无逻辑”的拙劣。

亚当·斯密的那套“英国资本控制中国航运,由英国在中西方贸易的中介人”、中国货卖给欧洲英国不要的这一套“自由贸易依旧可以解决中英贸易问题”的拙劣逻辑是如此。

更之前的笛福叫嚣着“俄国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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