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觉得有些下不来台。
杨理事立刻给他递台阶，说：“曹理事，有人在暗中算计了我们所有人。这个人对我们的动向了如指掌，此事不可不查。”
曹理事也跟着岔开了话题，严肃道：“你的意思是……我们之中有内鬼？”
铁面判官突然道：“这个人是如何对我们这么多人下手的？”
众人一震。
是啊，他们一直在飞机上，那个人是怎么让他们齐齐产生幻觉的？
杨理事似乎想到了什么，转头看向倒在地上的飞行员。
他一把将飞行员拎了起来，厉声道：“你对我们做了什么？”
飞行员脸色惨白：“我……我什么都没干……”
这时，黑蝶忽然摸了一张真言符出来，啪地一声拍在了飞行员的额头上。
飞行员本来就差点崩溃，精神防线薄弱，这一下瞬间中招，眼神一下子就直了。
黑蝶问：“到底是谁指使你干的？”
飞行员面容木讷，道：“有人给了我一颗灵药，可以治疗我妈妈的顽疾，我只要在即将降落的时候，打开一个无线电频道就行了。”
话说完，那张黄符就飞了起来，在半空烧成了灰烬。
他这才回过神，面如土色。
他知道自己完了。
彻底完了。
“曹理事，我真的不知道他想要把我们都害死啊，一旦直升机坠毁，我也活不了！”
曹理事觉得面上无光，愤怒地道：“你有困难为什么不跟我说？你真以为做了这种事情，他们会放过你？你简直……简直糊涂！”
杨理事连忙安慰道：“曹理事别生气，现在不是说这个的时候，还是先问问到底是谁在背后指使。”
曹理事咬了咬牙，喝骂道：“还不快说！”
飞行员正要说，话到了嘴边却又卡住了。
“我，我想不起来。”他满脸的惊恐，“我明明记得有人给了我一颗灵药，可我记不得他长什么样，甚至连他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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