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伙子问得够直接的。”丁愈咧嘴一笑，反问道，“你大概觉得真实世界很荒唐吧，竟然也和游戏一样，存在数据概念？”
“是有点。”
江寒微微颔首：“但似乎每块地图遇到的人，又不是虚假的，大家都知道查看面板，行为也没有规则限制……”
就像他可以各个地图随便换，其他武者同样可以做到，而且他们的行为逻辑全凭个人做主，不需要听谁的指示。
可令人疑惑的是，为什么真实世界存在游戏面板？
“因为游戏规则确实存在！”丁愈正色道，“也有另一种说法，叫法则。”
“法则？”
“整片世界笼罩在游戏法则之内，自然很多东西就会数据化，而数据化的原因，也是为了加速修炼，以及……增加趣味性！”
说出最后五个字的时候，丁愈啧啧称奇：“不得不承认游戏的魅力，把修炼转变为游戏，武者修炼更加积极了。”
“也就是说，真实世界就是真实世界，之所以数据化，完全是因为游戏法则的原因。”江寒恍然。
实际上，他还怀疑自己从一款游戏进入到了另一款游戏，最大的变化在于无法下线。
按照老者的说法，探索者的判断应该是对的，超脱之后，确实是进入自身所在世界，只是并非他所在的空间。
“是的。”
丁愈点头，认同道：“不过游戏法则笼罩范围有限，并非广阔无边，许多偏远区域或许连武道都未曾接触，所以……”
“所以就制造了《永恒》这类游戏！”江寒心领神会。
如此一来，永恒中的能力可以带入真实世界，似乎也就可以解释得通了。
永恒内的虚假世界，本就是真实世界的一部分！
“是的。”
丁愈面露赞许之色：“当然，与其说是制造，不如说是游戏法则的部分碎片，说得形象点，就是将游戏法则世界的一部分强行掰下来，设计成为游戏，而掰下来的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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