馅,幸好穆枣花瞪了她一眼。
“听不懂,听不懂……”她一边往马厩走,一边默念着。
一匹骏马吸引了她的目光。
并非因为身架毛色漂亮、鞍鞯精良,而是马喷响鼻的声音和交换踏蹄的表现。
从小跟着父母养马的阿亚,对此太熟悉了,就像听到母语一样熟悉。
这匹马一定不对劲,不是病了就是伤了。
阿亚走过去,先以熟练的手法,在马颈和肩胛部位进行安抚,套套近乎,然后取下挂着的油灯,俯下身,想检查马的蹄子。
“你在干什么!”
一句男声严厉的女真语在身后炸雷般响起。
阿亚吓得肩膀勐然一抖,手里的油灯掉落。
紧接着,是穆枣花的惊呼:“阿亚,你还出来吹冷风,当心肚里娃儿!”
阿亚回头,只见穆枣花从莽古尔泰的身后窜出来,先捞起堪堪就要滚到草料里的油灯,然后伸出另一只手扶住她。
噤若寒蝉的两个女子,却迎来了短暂的冷场。
莽古尔泰似乎陷入愣怔,沉寂了片刻,才又开口:“你们俩,是郑奴才的包衣?”
他用的是女真话。
回答他的是两副惶恐而茫然的眼神,显然听不懂。
莽古尔泰改成汉话又道:“你们,是那个郑姑娘的丫鬟?”
穆枣花赶紧点头。
莽古尔泰走到马匹身边:“为什么动我的马?”
阿亚瑟缩着答道:“马蹄子,好像伤了。”
莽古尔泰皱皱眉,从穆枣花手中接过油灯,弯腰察看。
果然,左前蹄上方十分隐蔽的地方,竟扎了根铁刺。
冬季大雪盖路,积雪厚度可观,掩盖了危险,在马掌保护不到的地方,马匹会吃暗亏。
莽古尔泰面色和缓了些:“知道了,你们退下吧。”
穆枣花拉着阿亚,蹲了个深深的福礼,低头弓腰地离开。
没走几步,莽古尔泰又喝住了她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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